而且他之前就觉得很奇怪,安王怎么同晋王他大舅舅扯一块去了。
夜幕降临时,沈止在桌边点了灯,为防自己睡过去,披着外袍坐到桌边,手里拿着红绳,慢慢悠悠编着东西。
他自小对这些奇奇怪怪的小手艺活儿颇感兴趣,自觉将来就算无甚富贵荣华,捏个泥人编个结,糊个灯笼吹几支曲子,还是能勉强糊口的。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灯光被偶然一阵微风拂来,摧残得跳动不休,揉乱一地的影子。沈止聚精会神地编着结,他想编一个同心结。
编到一半,沈止忽然怔住,过了会儿,洒然失笑。
什么同心结,那是成亲的时候用的。
沈止飘忽地想着些有的没的,将这个结拆了,琢磨片刻,动手编如意结。
好歹这个能用上。
吉祥如意,挺不错的祝福。
他认认真真编着结,没注意周围,等察觉姜珩来了的时候,已经被从后面抱住。好几日不见,姜珩抱着他的腰,力道有点大。
沈止呼吸不过来,抗议还没出口,颈侧就被留下一串吻,姜珩的声音有些疲惫,却很柔和,低沉悦耳:“在等我?”
沈止扭过头,想让他轻点,再含蓄地表达一下自己是在忙着手中的活儿,嘴才刚张开,就被按住了头,姜珩贴近他,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舌,垂着眸子吻过来。
缠绵又温柔的吻,像是要夺走沈止的呼吸,持续了很久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