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意远从那个时候就一直邀请他入住,说了解他这个与世无争的性子,与其想办法去赚钱,倒不如就就住在他这边,再过了很多年,归元派陆续有几位徒孙也飞升上来,他们也住了一阵子,后来主动提出要去挂靠宗门。
当时,姜阜也有想过要去多赚点钱买地皮,但关意远还是劝下了他,加上他卜算的结果也是不支持他买什么地皮,于是,这个念头又搁置下来。
一直到今天,池西飞升,提出要赚钱的时候,他才重新燃气了这个念头——师门五个人都住在别的宗门,实在有吃白饭的嫌疑。
姜阜连连道谢。
关意远摆摆手,“这又算得了什么,我们都多少年的朋友了?当年我们都说过苟富贵,莫相忘,你都忘了?”
姜阜哪里会忘,但他身为贫穷的一方,当然不能说出这话。
只有关意远,他站在富贵的一方,说出这话才显得大气。
关意远才过来,又很快离开,要去给姜阜其他三个徒孙安排住处,对于好友姜阜的各个弟子,他都是亲力亲为,不假手于别的徒弟徒孙,甚至也都严厉嘱咐过,让鬼神宗上下的弟子都不得对归元派弟子无礼,若是有嘲讽、嘲笑、背后嘴碎的,一经发现,立即以门规处置,严重的甚至会被踢出宗门。
也是关意远的这些安排,鬼神宗上下对归元派白吃白住,毫无微词,当然,姜阜这个性子,与世无争,经常还喜欢去指点一下鬼神宗的弟子,颇受宗门弟子的敬重,也没有人会在私底下进行嘲讽。
姜阜见关意远离开,又看向池西,“好徒弟,这下,你该满意了?”
池西面无表情的扯开嘴角,露出了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看的姜阜没好气地瞪她。
她也懒得把阳间发生的事情跟姜阜细说,她这个师父,天赋异禀,除了贫穷,也没有经历过别的事情,从踏入玄门到飞升,顺风顺水,周围也没遇到过什么别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