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乔瘪了瘪嘴,“师父,你为什么这么贴心给陆承景做那个法器?”
池西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想到那天她说的话的确是打击到了散财童子,为了维持更稳定的交易往来这种话,她当然不会直接告诉徐乔,于是,她花了点时间组织语言。
“他这次花了不少钱,给点定制的福利也是应当。”
徐乔眼睛一亮,“这么说,师父没有专门想着给他定制法器?”
池西看了她一眼,“你都在想什么,这破秽符你都画了一个晚上了,也没见你画完一张,回头再练练,等回去以后,每日至少上交五张破秽符。”
徐乔:“……”
她没想到话题转的这么快,正想跟池西讨价还价,但池西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直接就回房了。
徐乔看着紧闭的房门,又想到刚才池西说的话。
综合一系列的情况来看,师父果然还是最在意她这个徒弟,这么一想,她又高兴了,踏踏实实地把手上的破秽符画完,一看时间,就发现已经过了十一点。
从她开始画符到结束,花了五个小时。
如果一天要上交五张,那就得二十五个小时!
徐乔猛地一头栽倒在桌子上,只觉得小命都没了。
第二天一早,大家伙儿就开始收拾行李,在比赛结束后,他们又逗留了十天,算算时间,已经在境外呆了近大半个月的时间,各自观众积累的事务估计都能把他们给淹没了。
尤其是四大道观和道门的那些琐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