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景面露惊讶,心里塞满了疑惑。

池西索性拍了拍他,示意他坐下来,又看向旁边那人,“不如,阁下往旁边挤一挤?这边再添个座?”

被池西喊到的人下意识就想拒绝。

但不知怎么的,他对上池西的眼神,等到反应过来以后,他人已经站起来来了,甚至还主动把自己的位置让给了池西。

那人脸色骤变。

池西故作不知,道了谢毫不客气地坐下来,丝毫没有心虚感。

那人平白被挤出去,只能沉着脸喊来服务员,又往旁边挤了挤,连带着其他人都挪动了一点位置,但众人的反应却各不相同。

池西能够在那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做手脚,还没有让人察觉出来,这无形中展露出来的实力就足以引起人的忌惮。

他们不约而同地选择再观察。

池西对周围的视线和试探视而不见,主动倒了一杯酒,“我道门也是头一次来境外参加玄门斗法的盛会,若是有什么不合规矩的地方,也劳烦诸位多担待着点。”

她开口就是纯正的古境外语。

排名前列的宗门高层以及投注的大佬,对于古境外语也不是完全不懂,不过没有那么精细的研究,听到她话里话外那些不客气的意思,没有一个人搭腔。

包厢内的气氛因为池西的话,一下子沉到谷底。

陆承景迷茫的看了眼池西,不知道她说了什么。

池西对其他人不予理会,但她的视线却始终都看着她正对面那个人,对方穿着一身白衣,与境内的古时的长袍相似,却又有些不同,更像是改良版本,少了一丝韵味,但是多了一分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