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西也不管他,随意靠在沙发上。

过了好一会儿,白墨才勉勉强强站起来,走向门外。

“你去哪里?”

“我去把飞僵给灭了。”

白墨倔强的没有回头。

池西笑了笑,“飞僵是要处理,但你都看明白了吗?”

白墨附身的纸片人抖了抖。

他岂止是看明白了,只觉得自己的脸面都被离火观给丢尽了,不好好修身养性,专门做这种排除异己的勾当。

甚至包庇观中弟子胡作非为。

离火观……怎么就成了这样?

他想到每年都能收到的离火观在祭祀时的供品,一年比一年奢华,歌功颂德,讲述道观历年来的清廉,绝口不提他们都做了什么荒唐事情!

他越想越是生气,恨不得现在就把离火观的瞿华给拉过来打一顿!

这股气在心里越憋越多,怒火中烧,甚至连他的魂体都产生了一阵波动,差一点就要变成厉鬼。

但也就是差一点。

在关键一刻,白墨的魂魄被池西一棍子从纸片人里面打了出来,等他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在池西的鬼蜮里面了。

白墨猛地清醒过来,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差点成了厉鬼,心里一阵后怕,但下一秒,他就被池西一棍子上挑到半空中,魂体传来的疼痛感比之前挨打的时候翻了好几倍,痛到他根本无暇去生离火观的气。

池西棍棍打在他的魂体上,“既然你知道错了,那离火观的这顿打,你还是得受着。”

白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