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全都沉默,谁也没有开口,至于童储义,早在池西招来邓通达的时候,他就莫名昏睡过去,被唐志毅小心放在了沙发上。

唐志毅深吸一口气,“此事,我们必定会给出一个交代。”

其他两位观主纷纷表态。

就连白墨都忍不住生气,“我离火观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唐志毅连阻止白墨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他听到白墨说出这句话以后,面露同情。

只一瞬间,所有人都感到周围变暗,下一秒已经出现在池西的鬼蜮之中。

白墨被鬼气缠住,整个人倒挂在半空。

池西拎着棍子又猛地打了他几棍子,“上梁不正下梁歪,还敢为离火观开脱?”

白墨哇哇痛喊。

唐志毅和其他两人就在旁边看着,三人只觉得身上钝痛。

池西把白墨狠揍了一顿,鬼蜮撤去,房间内又恢复了亮堂。

她甚至懒得给白墨重新做一个纸片人,就让他附身在破烂的纸片上,歪歪扭扭,连站都站不稳当,她一把拎起白墨,“我带你去找丁权。”

白墨自己也站不稳,索性毫无尊严地被池西拎在手里,还嘴硬道,“去就去!我不信这是离火观会做出的事情!”

白墨向来是不见黄河心不死,他非得亲口问问邓通达为什么要陷害离火观!

池西拎着白墨走到门口,又看了眼唐志毅他们三人,眼神里警告的意味十分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