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两趟大巴和公交以后,余额只剩下一百,刚好够买十张黄纸,连包邮都凑不到。

实在囊中羞涩。

她倒是可以用普通的白纸来画符,效果也比寻常的那些人画出来的要好,但这样的符怎么卖的出去?

她看了眼缩在角落不敢出声的观观,冷笑一声,给玉石和石雕拍了照,“之前养尸地的镇魂石和四方神兽,你们道观回收吗?”

林飞文回来后查了半天的道协名单,愣是没有找到滦山乡的归元派。

直到他师父过来,听到滦山乡这几个字,只告诉他,归元派欠费不缴被道协除名了,还问他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他把先前撞见的养尸地的事情一说,师父他老人家还愣了一下,神色复杂,却什么也没有说。

林飞文直觉其中有故事,但也问不出什么。

此时收到池西的消息时,他就在屋子里坐立难安,心里跟挠痒痒似的,这种明明猜到背后有什么事情,却什么都不知道的感觉实在不好受。

他连忙回复,“有收,不过这类法器品阶一般,又被阴气侵蚀,只能按一千一只来算,玉石好像是一块被敲碎的样子,只能打个折扣,五百一小块。”

池西心里一动,一共可以卖出六千五,再换算成材料……

她迅速回复:“可以直接给我材料吗?黄纸200张,红纸150张,辰砂墨3碟。”

林飞文:“可以,前辈你在哪里?如果离得近,我可以上门来回收法器,顺便把材料给你送过来。”

池西:“在z市。”

林飞文:“巧了,我也在z市!”

池西:“既然这样……零头就不用找给我了,能不能多送我一叠墨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