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横眉竖起,怒气冲冲地说道:“那你为啥一直阻止我。”
“我是喜欢你少看,伤眼睛。”盛宣知无奈地说着。
苏锦瑟哼哼唧唧,不说话,小心眼地说着:“双标。”
“这是哪?”盛宣知转移她的注意力,温和地问着。
“医院,也就是医馆,我半个月前一开门就发现你躺在我家门口,还穿着以前的衣服,手中只窝了两块玉,可把我吓死了,赶紧叫人送过来了,不过医院也没查出你到底什么问题,就只好一直在医院躺着了。”苏锦瑟无所谓地耸耸肩说道。
“那我是继续住院观察还是回家观察?刚才那个穿白衣服的人说要问你的意见。”盛宣知活学活用,几乎立刻明白刚才医生说的话。
苏锦瑟没察觉出异样,迷迷瞪瞪地说着:“那我去问下医生好了,若是没问题了就出院。”
她动作麻利,雷厉风行,很快就回来了。
“回家!”
苏锦瑟带来的衣服他不会传,苏锦瑟就一件件教他。
“倒是方便。”盛宣知看着镜中的自己,扯了扯紧贴的衣料,又有些不自在地感叹道,“就是有些奇怪。”
“不奇怪!帅呆了!”苏锦瑟迷恋地看着他,眼冒金光,白色的衬衫和黑色的西装裤,清爽而简单的打扮,可偏偏腰间披散着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宛若黑色绸缎,“人帅,就是这样不伦不类也好看。”
她再一次忍不住感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