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瑟死死扣着他的手指,哼哼唧唧着,见他一直沉默,索性破罐子破摔地说着:“你没有话对我说吗?”

盛宣知注视着她,朦胧的烛光柔和了他锋利冷峻的眉眼,风尘仆仆的衣摆都瞬间涤荡灰烬,多了几分人间的烟火味。

“有,但我还没想好。”他的视线落在两人交缠的手指上,十指相交,她指腹上的温度清晰地传到他手背上,逐渐顺着呼吸流到他心底。

苏锦瑟整个人别扭地钻到他面前,迫使他抬起头来。

“小心伤到腰。”盛宣知另外一只手搭在她腰上,把她扶正,无奈地说着。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苏锦瑟一本正经地严肃质问着。

“渣男!知道吗!”她愤愤不平,“有问题不解决,就知道拖延,是喜欢我失忆还是你忘记,还有,你现在整日就知道问宝宝的事情。”

“你不喜欢我了!”

苏锦瑟掷地有声地斥责着。

被人盖了无数顶大帽子的盛宣知哭笑不得。

“你知道渣男是什么意思吗?”苏锦瑟气势汹汹,一鼓作气地质问着。

“隐约觉得不是好话。”

盛宣知已经摸清这个问题要怎么回答了,这种明显没见过,是她自己创造的东西,若是他表现地太过聪明,她就会莫名生气嫉妒,说话语气都是酸溜溜的,所以就算自己其实已经知道了,但也要假装不太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