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若是没上三楼,欧阳先生是打算避而不见,还是打算屈尊降贵。”苏锦瑟半阖着眼, 眉目低垂却遮挡不住锐气,淡淡质问着。
欧阳玄徐面色一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若是真如欧阳玄徐所,在三楼就看到她下来,那他要不就是直接视而不见,要不就是当场下来,断没有人在三楼入座才来的道理。
欧阳家一向微小谨慎,断不会做如此失礼的事情。
他现在来只能说明是中途知道她来的,而这中间只发生了二楼的冲突,只是不知是他自己看见的,还是有人跟他说的。
苏锦瑟半低着眸,视线落在腰间的玉佩上,刚才磕在地上却毫发无伤,只是边缘鲜红的花络子沾上点灰尘,灰扑扑的一点,显得格外刺眼。
玉佩?当时带他来的小子摸到玉佩时,神情有些不对。
她脑中灵光一闪,这个价值不菲的玉佩是云姨娘留给她的,云姨娘当时有这么一块玉佩,明显可以自己赎身,可她并没有选择这样做,她甚至在自己感觉会死之后把玉佩留给了苏锦瑟,可见这块玉佩很重要。
这块玉佩,苏锦瑟想了许久,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可她又想不出哪里不对,只好下意识地摩挲着玉佩的纹路。
“是草民失礼。” 欧阳玄徐叩首制歉。
苏锦瑟眉心不耐烦地皱起,她突然笑说道:“你和邹明恩认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