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日怎么有空,我听说舒王准备大婚,时间匆忙,要赶在崇王大婚前完成,官家不是把事情托付给你了吗?”苏锦瑟岔开话题,这个话题让她莫名有些羞耻,不得不抬出正事缓缓气氛。

这事官家做得实在是打脸舒王。要知道舒王也是去年及冠,比崇王还早一些,但婚事一直没有着落,杨贵妃视若无睹,官家不上心,到现在崇王日子都定下来了,御史台一拍脑袋觉得事情不对。

舒王为长,婚事连人都没有着落,崇王如何能越过兄长先行成婚。

这事没办法绕过去,杨贵妃明摆着不愿接手,官家更是一心向着来仪殿的母子,就把此事抛给了太子殿下,连人选都是让太子自己定,摆出了事不关己的敷衍随意。

苏锦瑟听了直叹气。一是为舒王,二是为太子。

舒王名义上母妃仍在,父母双全,哪有作为哥哥给自己挑弟媳的,这话传出去太子和舒王都不好做人,但是朝臣都知道这已经是官家最大的让步了,要求再多了只怕舒王的亲事就要毁了。

太子显然也知道这个道理,只好捏着鼻子把这个事情接了下来。

“就是为了舒王的事情来的。”说起这事,盛宣知也得无奈叹气。

朝堂政务多且繁杂,北边大辽蠢蠢欲动,西边吐蕃势不两立,南边诸番水火不容,东边又遇大旱,四周不得安宁,内部又时不时有小规模动乱。这只是国家政事的一小部分。吏治之事小到巩固堤坝,大到军/事战/争。

太子已经为此焦头烂额,偏偏官家不按常理出牌,把舒王大婚的事情压倒他头上,更是让他忙得脚不沾地。

“舒王怎么了?崇王十月大婚,现在已经五月了,只剩下五个月的时间了,人还没选下来,后面赶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