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意思便是说这事是板上钉钉的事情,错不了。
舒王失神落魄地看着那几行字,可那些字从他眼前飘过,落不到他脑海中,让他整个人好似悬浮在半空中脚踩棉花,带着恍惚不真切的虚晃。
他从未想过自己还能得到一个实职,甚至比崇王还要体面。
他想笑,可眼睛模糊,心中茫然。
“机会只有一次,出了错没人会保你。”盛宣知的手帕落在他面前。
“大哥。”舒王恍惚间抬起头来,喃喃自语。
“你不努力,李妃这辈子都只能在冷宫受人磋磨。”太子殿下的声音落在他耳边,却好像一道惊雷在他心底猛地炸开,震得他头脑发昏,手脚发麻。
李妃,他的生母。
他连见一面都要偷偷摸摸,要看那些冷宫奴才的脸色。
“殿下,想,要我做什么。”舒王捏着那本折子,低着头,平静问着。
盛宣知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随意地笑了笑。
薄凉自信,矜贵冷淡。
长而浓密的睫毛落下浅淡的殷勤,眼皮微微下垂。这是他一贯在外人面前的模样,可要说不一样也有点不一样,这样随意坐着的人带着锐利的攻击性,不需言语就能逼得人喘不上气来。
“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