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药苦口。”盛宣知摇了摇头,为她续了一杯茶。

“你又不喝,站着说话不腰疼。”她皱皱鼻子,毅然拒绝道。

盛宣知看着她,叹气:“那我陪你喝。”

苏锦瑟动作一顿,连连摇头,是药三分毒,哪有陪人喝药的道理。

“太医说你体质偏寒,年幼时受过伤落下寒气,怎么会受伤。”盛宣知之前见她连换马车的动静也不醒,便找了太医请脉。

苏锦瑟仰着头想了想,犹豫说道:“我忘记了,我只记得我冬日落下过水,具体什么情况也忘记了。”这还是上次听翠华和王嬷嬷无意中说起才记住的。

“怎么会落水的。”盛宣知立马皱眉。冬日太原冷得很,湖面早就结冰了,苏锦瑟一个小女孩怎么会掉入湖水中。

苏锦瑟摇了摇头:“不记得了,五/六岁的的时候吧。”

她见盛宣知脸色不好,眼疾手快塞了块糕点进他嘴里,大大咧咧地安慰道:“没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盛宣知眉心松开,但眼底依旧深沉。

他知道苏锦瑟在苏家可能从小就过得不好,她太独立了,眉目冷清,心绪冷淡,寻常这个年纪的姑娘哪个不是娇滴滴的黏人,可却不曾想还有这一出,不论为何掉水,身边的人定当是照顾不仔细。

他叹气,把苏锦瑟的手握在手心,马车内如此暖和,但苏锦瑟的手心依旧冰凉。

苏锦瑟被人握住手,抽了抽手没抽出来,非常不解风情地说道:“我还没吃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