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嬷嬷犹豫不敢说话。

“阿全说当时有四人,不如把剩余两人叫来对峙。”苏锦瑟咄咄逼人。

“是,就是那只猫抓的。”游嬷嬷肿着脸,恨恨说着,“但当时不过是老奴一时气话,如今说老奴害七娘子真是冤枉。”

盛宣知看着这张狼狈的脸,微微眯起。

这么一说,他倒是想起眼前这个刁奴到底是谁了。

“那便让当时秀禾镇的人出来指正,游嬷嬷当时可有什么异样。守门人都有武器,那时人仰马翻都有受伤,请了大夫医治,可我看嬷嬷面色红润,不像受过伤的样子。”苏锦瑟早就听翠华说过当时情形,把人搬来后也发现游嬷嬷身上毫无伤痕。

“够了,当时情况混乱,难免有误伤,你不是也没有受伤吗?如此兴师动众,叫人笑话。”老太太手中拐杖往地上一响,冷冷说着。

苏锦瑟心中一冷,不由冷笑,知道老太太想要息事宁人,庶女七娘子不过说苏家可有可无的人物,不值当为了她闹出如此大动静。

“什么叫没人受伤。”苏锦瑟脸上冰冷一片,挺直腰杆坐在椅子上,看着门口的老太太,眼神坚定,“我今日举刀杀人仅仅是因为没人死亡就可以判我无罪吗?”

“我今日能活是命大,若是明日呢,若是未来呢。”苏锦瑟心中升起悲凉之色。当日昏迷时那种喘不上气的感觉再一次涌了上来,“之前是我的猫为我死了,后来又能是谁,我与祖母说过,他不仅仅是一只猫。”

“那你如今是想要为一只猫,把我们苏家搅得天翻地覆吗。”老太太怒气冲冲地质问着,眼神憎恶。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他同样也是一条生命,为何我今日不能为他讨回公道。”苏锦瑟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