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两人少年起,萧朔便择日搜一遍汴梁城,此时想起云琅甚至还可能易了容,越发头痛:“是我举止无端,狎犯了他……惹了他恼火。”

都虞侯跟随萧朔这些日,无论如何想不到琰王竟也能调戏旁人,听得骇然,瞪圆了眼睛。

萧朔心烦意乱:“他便跑了。”

都虞侯尽力想着琰王殿下的凛然气势,一时有些担忧那位白衣公子的安危:“用……腿跑的吗?”

萧朔:“……”

“自然是用腿跑的。”都虞侯当即改口,“殿下为人仁爱,待人和善,定不会为难他。”

“错在我。”

萧朔不知他在说些什么东西,出言打断,低声道:“我只是不知……该如何认错赔礼,哄他消气。”

都虞侯隐约听出来了端倪,与身后几个校尉低声讨论一番,大略有了主意:“那公子可住在王爷府上么?”

“今日之前还在。”萧朔蹙眉,“过了今日,不可预料。”

都虞侯:“……”

都虞侯不曾想到他们王爷竟严谨至此,顿了顿,点了下头:“那便…

…也算。”

自古至理,床头吵架床尾和。大半个殿前司都道王爷那白衣公子潇洒疏旷,想来定然胸襟豁达,不会计较一星半点的不快。

“既然住在王爷府上,与王爷便是一个家门里的人,关起门来好好说便是了。”

都虞侯看着萧朔神色,宽他心道:“若是王爷理亏,也不妨买些东西,回去小意周全些,赔个不是。”

“这些都已用过多次,只怕难有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