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少将军虽然未经人事,又在该有人引导的时候去忙了别的,可总见过战马打架,并不全然懵懂:“虽说每句都对得上,但定然哪里出了岔子……你是不是趁我不懂,设法哄我了?”

萧朔身形微顿,静了片刻:“是。”

“真哄我了?!”云琅刚剖白完心迹,一阵心痛,“哄了多少?从哪儿开始哄的?”

云琅向来自诩饱读话本,一朝让萧小王爷坑了个结实,扯着他袖子:“不行,从哪儿开始不对的?快告诉我……”

萧朔拗不过他,默然一阵,贴在云琅耳畔说了实话。

云琅:“……”

萧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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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主簿正在外间收拾,看着王爷披衣出门,一阵愕然:“这是怎么了?!”

“我与少将军剖白心迹。”

萧朔坐在桌前,低声道:“说好了从此要彼此坦诚,肝胆相照。”

“这不是极好的事?”老主簿匪夷所思,“您这是怎么——”

“于是我便与他坦诚,说了实话。”

萧朔道:“除开最后,其实都不对。”

老主簿没听懂,茫然一阵,试探道:“于是您便又要来外间睡了吗?”

“只是今日。”萧朔蹙了蹙眉,莫名很不喜欢老主簿这个语气,“我明日照回内室去。”

老主簿心说那可不,每个今日您都这么说。他看看王爷神色,不敢顶嘴,点头:“是是。”

“那些话本。”萧朔道,“给小侯爷送去,小侯爷要看。”

“怎么是给小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