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只是两个人玩,王梓秉坐在一旁看着,但看着看着欲望渐起,他也加入进来了。
沈景冰没什么节操,在经历了这么一次后也想开了,他在这个楼里又出不去,何必为难自己。
待到晚上灯一拉,管他身下的人是谁呢。
在这楼里生活久了,他们也能打听些外面的事情,一个蛮夷士兵过来,点了苏慕生。
苏慕生放的开,蛮夷士兵很满意,不吝啬与他说说边关的问题。
听说镇远大将军来了,听说蛮夷兵败了,听说…
这么多事,他每天也只是听着而已,听着听着便没了自己还是那个国家的人,早就丧失了国家意识。
又过了十几年,他们都老了,从小倌变成了龟公。
苏慕生和王梓秉比较幸运,他们愿意放下身段委身他人,进入楼里的第三年就被买走了。
沈景冰则没有那么好运,他不愿意做那人下人,便只能在楼里待着,多年纵欲下来,才过了三十岁便像四十岁一般。
年老色衰,再也没有人点他,他便成了楼里的龟公。
做龟公几年后,一队蛮夷兵来了楼里,在他们。聊天时沈景冰听到了熟悉的名字,整个人都愣住了。
“还记得曾经的守关兵里有个叫沈景荣的男人不?”
一个像是将军的蛮夷兵问他身旁的人,那个穿着铠甲的将士笑了笑,两鬓都有些斑白的人拿着杯子的手都有些颤抖:“怎么不记得,不要命一样,杀了我们当时的大将军。哎,他不是受伤回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