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不过几天就稍微鼓起来的肚子和脸颊,林楚楚这才知道原主为什么会那么控制饮食,原来她就是个易胖的体质!

“骗子!”姜承颢放开捏着林楚楚下巴的手,再去拉她的脸颊,软绵弹性十足,讥讽道,“倒是没听说过养病还养胖了的!”

林楚楚简直欲哭无泪,主要是姜承颢不是捏她的下巴,就是揉她的脸颊,他因为从小习武,手上有薄茧,劲儿又打,实在是太疼了,在这样下去,她这张脸明天指不定就肿了,没办法见人了,想着肯定是因为她没去相会才惹怒的他,现在要怎么弥补?

又想起那天,初次见面,她撒娇的去抱住了姜承颢,他似乎才改变的主意?

但是姜承颢目光冷冽,面无表情的,身上有股叫人避而远之的戾气,她建设了许久,甚至还担心,别是自己抱住他,还被打出来吧?

但是这会儿也没别的办法了,林楚楚咬牙狠心,不管不顾的就靠过去抱住了姜承颢的腰身,哭着说道,“二哥别捏了,好疼,我错了还不成吗?”

姜承颢一下子就僵住了,低头看到林楚楚藕节一般的玉璧绕着他的腰身,柔软的脸颊压在他的胸口,那委屈的娇软声音好像能穿进胸腔里去。

他深吸了一口气,问道,“你怎么错了?”

“我不该忘记了跟二哥之间的约定,下次我一定会记住的!”林楚楚见姜承颢语气软和了不少,知道这招有效,忙是趁热打铁,反正认错的话跟不要钱一样往外掏。

“嗯。”

林楚楚可怜兮兮的认了半天的错,才听到姜承颢说了一句嗯,可把她感动坏了,两个人静坐了一会儿,亲密的挨在一起,好像拥有了彼此,四周安静,居然有种说不出来的宁静。

只是很快林楚楚就发现,她根本就高看了姜承颢,因为不到一刻钟,姜承颢就掐着她的脖颈,冷冷的说道,“林楚楚,你最好记住这些话,下一次,你要是在不听话……,可就不是今日这般了。”

姜承颢眼眸暗黑,比这夜色还要深沉,好像是可以吞噬人心,那眼神太可怖,林楚楚都忘记了被掐着的疼了,带着哭腔说道,“二哥,我知晓了,疼!”

等着姜承颢走后,林楚楚气的睡不着,抱着被子躺了半天,忍不住骂道,“你这个变态,我治不了你,总有人能治你。”

林楚楚想到本书的女主人公宋纭英这才觉得安慰了一些,一开始姜承颢对宋纭英也是寻常,还会给她难堪,正所谓怼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

早晚有姜承颢受的!

至于为什么姜承颢闯了她的闺阁,却还没有人发现,林楚楚根本就懒得去探究,说白了这整个王府都是他家的,她一个寄人篱下的孤女,身边也没几个人伺候,又加上按照姜承颢多年习武的身手,想要不惊动他人进入,都是分分秒秒的事情。

也是奇怪,或许是因为石头落了地,其实林楚楚虽然躲病,但是心里一直不踏实,总觉得姜承颢还有些手段,今日这般闹了一场,才放了心,居然一觉睡动了天亮。

燕王妃不是个刻薄的人,虽然对林楚楚很寻常,但是也不会让她日日去请安折腾她,但是林楚楚是个玲珑心肝,即使燕王妃免了昏定晨省,还是会日日都去,几年如一日的,倒也让燕王妃生出好感来,觉得自己到没有看错人,也算是有心的。

前阵子是生病,自然没办法去,但是姜承颢来了之后,林楚楚估摸着自己这病应该要好了,不然时间太久,反倒会让燕王妃觉得她是怨恨姜承颢杀了自己婢女,然后拿这事情故意拿乔,那就糟糕了。

早上秋分伺候林楚楚漱洗,见她开始打量衣柜就知道这是要去请安了,说道,“姑娘也该置办夏衫了。”又道,“我瞧着今年许多夫人都会戴芸初楼的绢花,是用上好的江南丝绢,里面花蕾是用珍珠,翡翠等各类珠宝镶嵌的,轻薄好戴,姑娘要不要去买些?”

燕王妃不会少了林楚楚一年四季的衣裳,首饰也会按照季节送过来,但是那些东西哪里够用,大部分的还是要林楚楚自己买。

“拿把算盘来。”

林楚楚觉得自己有必要算算账了,等着明年姜承颢大婚,她就要另寻出路了,不管是嫁人还是要自己单独立女户,都是离不开银子的。

林楚楚在现代爷爷是个老会计,算盘打的好,虽然现代不用算盘了,但是只当给孩子益智,教了林楚楚,她很喜欢那个算盘上的珠子,倒也学的认真,再后来就学的很好,一手算盘打的又快又准。

林家原籍是在徽州,距离京城二天的水路,五百的良田,还有两个铺子都在那边,一年大约有五百两的收益,原本林家族人虎视眈眈的,结果林楚楚攀上了燕王府,林家人就再也不敢闹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