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恙哥哥也真是的,方才差点吓死宝宁了。」宝宁公主劫后余生地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朝霍景琛嗔怒道:「我还以为那个姑娘当真是被无恙哥哥给砍死了呢,原来都是戏法。」
「温静和你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东西,当真是吓人得紧。」
一见宝宁公主对着自己就瞬间换了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温见洲无奈地叹了口气,苦笑一声,「公主恕罪,是臣吓着公主了,臣与公主赔罪。」
「这戏法就是不知道才好玩,要是大家都明白了这原理,那臣这戏法也就表演不下去了,还请陛下见谅,这都是臣的罪过。」
说完,温见洲一脸愧疚地朝建安帝行了一礼。
霍景琛
亦抱拳行礼道:「臣亦有错,请陛下恕罪。」
「陛下,臣妾觉得无恙与静和都是一片用心良苦罢了,他们这也是为了给陛下表演戏法,想逗陛下一乐而已。」黎皇后抿嘴一笑,眉眼弯弯道:「臣妾虽然一开始也被吓到了,但如今想了想,这戏法当真是有趣,臣妾还是第一次瞧见呢,陛下可要好好赏赐无恙与静和,他们估计为此付了不少心血,你就看在他们一片赤子之心的份上饶过他们吧。」
宝宁公主立马应和道:「是啊父皇,儿臣觉得这戏法有趣极了,比那些每年都看腻了的歌舞好看多了,我听闻无恙哥哥和温静和可是准备了许久的,父皇就念在他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原谅他们这一次吧。」
「公主言之有理,今日乃是大喜之日,陛下不可动怒啊。」赵相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赫然立在正中央的两个俊逸男子,眼底闪过一丝无奈。
「朕什么时候说过要怪罪他们了?」建安帝没好气地瞪了一眼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宝宁公主,佯怒地冷哼一声,朝霍景琛二人笑道:「今日无恙与静和做的极好,赏!」
「多谢陛下!」
温见洲想了想,觉得不表演玩排练许久的节目未免有些可惜,刚想开口说话,但脑海中顿时浮现出江禾曦之前的话语,又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还是曦儿聪慧,这戏法可不能一次性全透露出来了,一点一点表演方能细水长流,要不然以后这戏法都被人看穿了,他们还怎么赚银子啊!
咳咳,他们这是为了艺术献身,可不是屈服于银子。
没错,就是这样。
一想到之前江禾曦说的那个计划,温见洲顿时笑得见牙不见眼,美滋滋地做起白日梦来。
而坐在某个角落的宁侯一看自己这傻儿子竟然丝毫没有一点后怕之心,瞬间气得鼻子都要歪了。
这逆子!差点在陛下与文武百官面前犯下了如此重罪,还在各国使臣面前丢了风范,居然还不知悔改地在这里得意傻笑,看他回去怎么收拾他!
要是温见洲知道了宁侯的想法估计会委屈得美人落泪,要不是他这便宜老爹非要逼着他献礼给建安帝,他至于特意向江禾曦那个鬼精鬼精的丫头请教这些奇葩的戏法吗?他这都是为了谁啊!
「无恙威猛,静和大才,不知静和是从何人处学来这戏法,当真是有趣极了。」襄王状似不经意地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