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檀弟弟,怎么了?”

一听这个称呼,楚忻泽立刻恼了,故意恶声恶气的道:“都说了不许再这么叫我。”

对他似乎气急的恼怒,王玠一点都不怕的抿嘴笑笑,他知道少年只是别扭。

两个多月前,王玠经历了人生中最痛苦的一切,父亲意外身故,公司被继母用合法手段全部抢走,他被赶出了家门。

在公园凑和了一晚上后,他打算振作起来养活自己,却不想遇到了那个花枝招展挽着小白脸的女人,他爸才死不到半个月,继母就光白正大的领着小白脸登堂入室,看到那幕的王玠几乎红了眼,当场上扑了上去想杀了那个女人。

然而他却被那小白脸差点打断肋骨,就在他人生极近最绝望的时候,是眼前的少年出现拦住了他的面前。

他扬着高傲的下巴道:我?我是他远房表弟,你再敢打我表哥一下试试。

身处人生最谷底的王玠想,哪怕这一辈子他大概都无法忘记那一幕。

对方不仅救了他,还在知道他的身世后,将他带进了辉琼,介绍给他助理的工作。

甚至每晚不厌其烦的网上告诉他,有关沐昕哥的忌讳,喜好,王玠完全能想象到,如果没有眼前这个人每晚当军师指点自己,从来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他,可能早就因为笨手笨脚被开除了。

见他不叫他木檀弟弟了,楚忻泽颇为高傲的将手中的塑料袋递到他面前,一脸快拿着,赏给你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