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时醉的晕乎乎的楚忻泽还觉得小羞耻,所以扑腾的想爬起来, 把裤子穿上,有力气骂人是流氓, 但后来他是真觉得疼了。

虽然还有着层薄薄的布料,但是还是阻隔不了那种火辣辣的疼, 更况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还专往露在外面的皮肤上抽。

慢慢的, 嘴里的哼唧唧就变成了呜咽,变成了带着鼻音抽噎委屈的求饶声。

“小叔叔,我错了, 别打了。”

“我知道错了,呜……”

“呜……我再也不敢了,”

然而听着这些话的裴锃铭,手中的劲是不减反增,想他裴锃铭自从创立辉琼以来,谁不讨好着他,谁不供着他,他约人吃饭,谁不是腆着脸上来,这小狐狸倒好,不屑一顾推了他的约,转头就跟外面的野男人约上了。

亏他心里还为他打算,亏他还担心他在外面受委屈,亏他还担心他真在外面被欺负……

只是听着那打着小哭嗝的求饶声,感受着手中又软又细腻的触感,看着豚部那一片鲜艳的红痕,他手中的巴掌愈来愈慢,愈来愈轻。

就见人原本的奶白色皮肤,这会儿已化作一片红痕交叠的艳,透过薄薄的布料似乎能看到那透出来的鲜红,像极了熟透后即将撑破外壳的红石榴。

随着人哭嗝断断续续的,那鲜红欲滴的石榴一抖一抖的,让人觉得下一秒就会破了皮儿,流出香甜的石榴汁水似的。

盖上去的手心的那块皮肤,温度高的烫人,每次他碰上去,不知道是真疼的,还是人被打怕的,那片肌肉下意识的一缩,本就舒服的手感与圆润的形状,打上去,看上去更是诱人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