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鸦隐故作不知的问,在魔族的大牢里挨打惨叫实在是太正常了,只不过关陵游的这个地方比较偏,所以才不常听见罢了。

“我问了他,他不告诉我,还说我是你抓回来的小白脸,迟早被做成人偶,小灰,你会做人偶?用什么做?”陵游好奇的问。

鸦隐对做人偶这个事,大概能从工艺开始,谈个几天几夜的技巧和手法,但他直觉这事不能告诉陵游,就没讲,端着药碗和已经见底的酒酿圆子出了大牢。

他已经大半年没去看一眼他的人偶了,以前他总忍不住一遍一遍的去瞧他的人偶,那些人偶或笑或哭,或祥和或狰狞,每一个的面貌都是好看的,但和陵游在一起的这大半年,他完全没有想起那些人偶,倒是无数次的想过把陵游做成人偶之后的样子。

他一走,大牢里就陷入了安静,陵游一直捧着天戟的仙核在输送灵力温养仙核里面的那个凡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入了深夜。

夜里虫鸣阵阵,有人推开了大牢的大门,敲响了陵游牢房的墙壁,“喂,小神仙,你是不是把我忘在你家了?”

“鸳琊?”陵游摸索到墙边,“不是让你好好修炼,你怎么回魔界了?”

“哼,你不在家,你那两个小仙童一直给我脸色看,我都快忍不住和他们打起来了,幸亏执游把我接了回来,否则我就要被神仙欺负死了。”鸳琊气哼哼的抱怨一通。

陵游笑了笑没接话,九戒和十方修为也不高,他们三个要真打起来,也闹不出多大的幺蛾子,鸳琊这话肯定是夸张居多。

鸳琊夸大其词的告完状,心里顺畅了,便也不纠结陵游的回复,又问他,“你怎么被关起来了,你出个门,被抓回来了?”

“执游没告诉你?”陵游问他,他以为鸳琊是魔尊殿的仆从,和大管家执游说不定有点儿私交,否则那大管家也不至于来问他鸳琊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