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婆婆死去的时候已经很老了,皮肤有明显的皱纹,露出的手腕指头可以看到皮包骨,但是一点也不难看,它大方端庄地坐着,没有驼背,仪态状态都很好,看上起优雅贵气。
黎小鬼感叹的说:“如果我老的时候能像奶奶那么好看就好了。”
鬼婆婆勾着线的手指一顿,黎小鬼向往地说:“到时候我一定学会打针钩花了。我们一起在家后面的花园里织毛线。”
黎小鬼裹着被子蹲着,眼睛带着朦朦的笑意,鬼婆婆透着她的眼睛,好似真的看到了两个老太太在花园里勾线,周围盛开着鬼婆婆精心打理的花。
黎小鬼抬起头看着鬼婆婆,它似乎也被想象中的场景感染到,笑着点了点头:“嗯。”
黎小鬼满意了,她想起了腹中空空的饥肚,嘟囔了一句好饿,蹭蹭的转身喊安全感着哥哥,往厨房走去。
走了两步,她停下捂着肚子喘了口气,稳定了之后继续走。
沈陈像个护卫,跟在黎小鬼的身后,“怎么了?”
黎小鬼声音传到鬼婆婆和青年鬼的耳里:“肚子疼。”
沈陈:“你去沙发上躺着,我给你拿吃的?”
黎小鬼说:“没事没事,疼一下就好。我好饿好饿”
客厅内,鬼婆婆慢悠悠的钩针:“小鬼在不安。”
青年鬼皱眉,声线不温柔,甚至有些僵冷:“她不舒服的时候总是很容易不安。”
女鬼不知道什么时候幽幽坐在了鬼婆婆的侧边,戳了戳鬼婆婆初有雏形的毛线包,“是我们没有给她安全感。这点沈陈倒是做的不错。”
鬼爷爷拿着报纸坐在鬼婆婆的另一侧,它不爱说话,但每次关于小鬼的事,都一样重视。
女鬼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打着商量:“等小鬼打出第一个毛线,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