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怕吓到施予,江承礼或许就出手了。

他抱着怀里昏睡过去的oga,低头亲亲地吻了下他的眼尾,感受着残存的余温褪去。他抱着怀里的人,嗓音很冷:“一边倒在别的alpha怀里,一边要我标记你,是不是觉得我就那么好戏弄?”

可是oga只是沉沉地陷入昏睡之中,不能给他任何回答。

校医赶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站在床边的江承礼跟睡颜恬静的施予。

校医室里被喷过阻隔剂,施予的信息素已经被驱散得一干二净。

“我给他留了个临时标记。”江承礼如实道:“刚刚的情况有些危急,我征得他本人的同意了。”

校医点点头,也没有责怪江承礼的意思,毕竟学生会主席的品行他们还是有目共睹,不至于做出强迫oga的事情。

他观察了片刻,小心翼翼地问:“我会好好照顾他的,你要先回去上课吗?还是需要阻隔剂?”

“不用。”江承礼回头时又留了句:“如果他醒来没问,就不用告诉他是我标记了他。我待会让人给他送抑制剂。”

校医点头,看着alpha离开的背影叹了口气。

施予睡了半节课就醒来了,浑身的不适已经褪得差不多,刚坐起来隔壁的校医就给他递了一杯热水。

“感觉好点了吗?”

“好多了。”施予喝了半口,听着校医跟他说的注意事项,还领了一支抑制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