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特殊时期的oga来说,抑制剂是命,长期未得到标记跟抑制腺体就会受损。
他随声道:“填我的名字。”
说完又觉得他们的关系似乎没到这种地步。
偏偏施予一口咬上他投喂错误的小鱼干:“可以吗?”
oga的眼瞳里藏着煎熬与试探,像只饥肠辘辘却又警惕十足的野猫。
江承礼神色淡然:“随便。”反正只是走个流程罢了。
施予笔尖点了点,写下了江承礼三个字。
忽然觉得还挺好听。
一直观察着两人的工作人员终于找到机会:“监护人这栏挺重要的,填江少的名字……能问问你们是什么关系吗?”
江承礼沉默不语,工作人员立刻意识到自己这个玩笑不好笑,这alpha少爷可真难伺候。
填好,江承礼看着施予软趴趴地趴在桌面,工作人员叫他时才步履拖沓地起来。
十五分钟后,施予出来。
注射的抑制剂生效了,啃食理智的痛苦消散褪去,他也渐渐回忆起自己在楼梯处对这位路过alpha的冒犯。
他不太自在地摸着耳垂:“谢谢,给你添麻烦了。”
江承礼面无表情地看了眼手机:“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转身的时候,施予扫见他的领口。
白色校服上有个血印……是他咬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