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瑄忍不住吐槽,“我看你过得挺乐呵的。”
“我想要小叶子,不是老叶子。”南宫珩幽幽地说。
司徒瑄轻咳,“你岳父听见该伤心了。”
“不可能,因为老叶更嫌弃我,他也想要小叶子。”南宫珩说。
谁家互相嫌弃的翁婿是那种超越亲父子的状态?反正司徒瑄没见过。
“你不想行医救人?”司徒焱试图把话题转回正经路子上,怎么感觉一碰上南宫珩,三句话必然跑偏到奇怪的地方。司徒焱在考虑收徒的事,这不是小事。
南宫珩目光坦然,“若将医者作为职业,来赚钱或博名声,只要不亏心好好做,我觉得天经地义,谁也不能喝西北风不是?若本身实力够,财力足,不在乎钱和名声,就想做个高尚的人,行善积德,不求回报,那值得敬佩。一身医术不想救人,我认为也无可厚非,毕竟谁也不欠谁。但师父你问我这个失忆中毒丢了媳妇只能依靠盲人岳父的可怜人想不想行医救人,我觉得,我还是先救救我自己再说。”
司徒焱闻言,沉默下来。
司徒瑄叹气,“爷爷,其实小花说的很有道理。”
司徒焱目光幽深地看着南宫珩,“我原以为,你会顺着我的话,表态学会医术要救死扶伤。”
南宫珩笑,“我只是说实话。”
“你的实话没有错,很多道理,我也是活到这个年纪,经历许多事才能领悟。许是见过太多伪君子,倒觉得你怪,其实你只是很真。”司徒焱感叹。
南宫珩躬身行大礼,“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