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璘面色一沉:“如烟,你当我三岁孩童吗?想保你的女儿,也编个像样的故事!”
如烟苦笑:“我就知道,璘哥哥你会不信。但我们相识多年,你应该很了解我。我不是不在乎我的孩子,但我还有更在乎的东西。别说华菲一个,就算我的三个孩子全死了,对我而言,也不是什么要命的事。因为璘哥哥答应我了,将来我们一起用转身蛊,便可以活得长长久久。”
虞璘冷哼了一声:“别扯远了!我信你不在乎秦华菲,但她本就是你养的傀儡,还有价值,你把她藏起来,让她暗中为你做事,不无可能!”
如烟微微摇头:“璘哥哥,我的确有藏起秦华菲的动机,这我承认。但我并没有那样做。你再仔细看看,这纸上的笔迹,不觉得熟悉吗?”
虞璘再次看向那张纸,神色一变:“月宥!”
如烟微叹,拿出先前楚明泽留在这里的那张药方,给虞璘看:“这是月长老给我开的方子,我一直都留着,不然也不会发现笔迹的问题。”
虞璘怀疑的目光看向如烟:“如何证明,这张纸不是你仿照着月宥的笔迹伪造出来的?”
如烟摇头:“璘哥哥,若我真的想放走秦华菲,用这种方式做戏的话,完全可以用陌生的笔迹,说那是秦徵的人在暗中挑拨,想让我的女儿跟我反目成仇。这样更合理不是吗?秦徵若回来,就是想看我众叛亲离的。我何必非要模仿月长老的笔迹,尤其是我这里还留着月长老的药方,让璘哥哥怀疑我呢?”
虞璘看着手中的两张纸,神色变幻不定,显然起了疑心。
如烟坐在虞璘身旁,柔声说:“璘哥哥,其实我对那个月长老,是几乎没有任何了解的,只知道他是新到虞家就被提拔的。说实话,我见到月长老,第一感觉就是,这个男人身上有故事,有秘密。虞炜跟我提过,月长老是虞家一个叛徒在外面收的徒弟,带着他的师父投诚的。我知道璘哥哥惜才,可这种来历不明,出卖师父的人,谁知道他有几副面孔?他没有家人吗?这个年纪没有成过亲,没有孩子?他到虞家去,若是别有居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