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风不易的身世,叶翎多少知道一些,隐世家族的小公子。叶翎先前问过一回,但风不易不愿提他家里的人,只说没什么好讲的,似乎跟家里关系并不好,也没见他回去过。
金渚来了,他又当回了风不易的车夫,跟原来一样。
风不易觉得也挺好,若是出了什么事,至少他不会是累赘,还可以命令金渚帮叶翎。
金渚当初走的时候,南宫珩还好好的。
是夜再次停下休息的时候,金渚状似无意地提起:“在西凉城宁王府,粗粗听秦老弟提了几句夜王的情况,没想到……他原先那么爱笑的人,如今像是行尸走肉一般。”
风不易摇头:“没事,等到了西凉城就好了。”
“原先以为中了断情蛊会发狂呢,如今他安安静静的,倒也不是坏事。”金渚说。
“最开始不是这样的。”风不易说,“发过狂,给他下了压制内力的药,不敢让他用武功。希望他早点好起来吧。暗处有一群杂碎虎视眈眈,若是接下来遇到什么麻烦,希望金爷爷帮忙。”
金渚点头:“那是当然,少主尽管吩咐,老夫自当全力以赴!”
风不易话落,就躺下睡觉了。而金渚像以前一样,在风不易的房间里打坐修炼,贴身保护。
看着床幔垂下,金渚眼底闪过一丝异色。知道南宫珩中了断情蛊,没想到他的内力也被封印了,这倒是个好消息。
次日傍晚时分,再次住店,苏棠靠在蒙婧身上撒娇:“娘子,人家好想喝酒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