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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人,完全以自我为中心,原则就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喜欢的必须得到手。下作无耻又擅长伪装,天生的贱人。

看到秦徵被气吐血,秦忆如冷笑:“我当时说,你是我亲爹,那个女人看起来很难过的样子,还问我娘在哪里。我跟她说,我爹和我娘在一块儿,就在山下面的院子里。我问她是谁,要不要到家里去,她说不去了,把那枚戒指从手上摘下来,说让我还给你。”

“她……她还说什么了?”秦徵神色急切地问。

“她本来什么都没说,要走,结果又回来,说她在一个地方等着,让爹把她的刀还给她。”秦忆如说。

南宫珩想起,秦徵托方元送给他的新婚贺礼,是一把古朴的短刀,上面镶嵌着三颗蓝色的宝石,还刻了两个字“如意”。

“她在何处等我?”秦徵连忙问。

秦忆如看着秦徵,阴恻恻地笑了起来:“爹,你想知道那个地方,可以,先把我的伤都治好,放我离开,我就告诉你。说不定那个痴心人,一直都在那里等着你,等了五年都没走呢。”

秦忆如话落,南宫珩拔剑,指着她仅剩的一只眼睛,冷冷地说:“找死!”

“反正,我已经变成了这副鬼样子,还有什么好怕的……”秦忆如喃喃地说,“爹,除了我,没有人知道那件事。你们这对痴情鸳鸯,天各一方,还想再见面的话,就满足我的条件!否则,她以为我是你跟别的女人生的孩子,是决计不可能再主动来找你的,你们将会生生死死不复再见!”

“啊!”秦徵愤怒地嘶吼,从竹榻上下来,夺过南宫珩手中的剑,指着秦忆如,握着剑的手颤抖着,却不敢刺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