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尧……八岁那年认识,一路同行流浪,南宫珩就是这么叫云尧的,虽然云尧从不肯答应,说太像叫小姑娘。
人固有一死……南宫珩式的开朗幽默,让宋清羽如今再看墓碑上的“云尧”二字,心情都平静坦然了许多。
回去的时候,依旧是南宫珩背着宋清羽。
“带着琴去,原是想给云尧弹个曲子,到那儿又没心情了。”
回到镇北公府聆风院,南宫珩把宋清羽放下,天音琴放在一旁桌上。
“南宫七皇子。”温敏出现在门口,面上带着温柔慈爱的笑。
南宫珩拱手:“伯母好。”
“不敢当,谢谢你把天音琴借给阿羽。”温敏只觉这个传闻中的纨绔皇子长得真好看,又有礼貌,一点架子都没有,今日还亲自背着宋清羽去祭拜云尧。温敏对他印象极好。
“小事。”南宫珩笑着说。
温敏热情挽留南宫珩在府里吃饭,说今日她亲自下厨做了几道菜,专门为感谢南宫珩的。
南宫珩想起那次叶翎从镇北公府为他打包的金丝饼,笑容满面地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宋茳跟老朋友喝酒去了,不在府中。温敏和宋清羽母子,以及南宫珩三人同桌吃饭。
南宫珩很喜欢温敏做的菜,赞不绝口,尤其是那道金丝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