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大,跟你回去的事,咱们再商量。你先把玄阴心法给我!”南宫珩对秦徵说。
“玄阴心法?那是女人练的,你要来干什么?”秦徵愣了一下,“而且为师出门,怎么会带那种东西?”
“没带就现写,反正你都记着。”南宫珩取了文房四宝,又搬了张新桌子过来。
“不写!”秦徵摇头,表示拒绝。
“那就是你年纪大了脑子不好使什么都记不住了!”南宫珩用激将法。
“你少激我!你先答应,最迟明天,跟我回逍遥谷,不然打死都不写!”秦徵冷哼了一声。
“行行行!明天就跟你走!快写!”南宫珩把笔塞到秦徵手里。
秦徵把酒葫芦扔给南宫珩:“听说南楚的贡酒不错。”
南宫珩抱着酒葫芦,进宫去给秦徵偷酒。
秦徵提笔,嘀咕了一句:“这臭小子是看上哪家姑娘了?不然要这门神功秘籍干什么,他又不能练……”
是夜,秦徵和南宫珩师徒二人久别重逢,喝了顿酒。
秦徵喝多了,趴桌上呼呼大睡。
南宫珩轻轻晃了晃秦徵的肩膀,没反应,就转身进了内室,换装去了。
不多时,南宫珩再次装扮成了秦徵,怀中揣着秦徵默写的玄阴心法,悄悄离开了驿馆。
南宫珩刚出门,秦徵就坐直了身体,眼神清明,哪里还有一丝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