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欧阳瑜再次策马疾行到了城郊别院,依旧被告知,虞澍和风不易不在。再去东晋驿馆,结果也一样。
欧阳瑜就在别院等,心急如焚。
虞澍嗜酒如命。三餐可无肉,但不可无酒。是以南宫珩说要请喝酒,虞澍一口应下,被带来太子府,也无不悦,因为他惦记百里夙这里的寒竹酒许久了。
南宫珩和风不易进竹楼,虞澍已经喝上了。
待虞澍喝尽兴,已醉得不省人事。面色酡红,傻笑不止,抱着风不易的胳膊,连声说:“小风,师父还能喝!还能喝!再来!”
风不易轻轻拍了拍虞澍的脸,问百里夙:“这寒竹酒,可能赠我师父一些?”
百里夙起身出去,对哑奴吩咐了几句,让把他今年酿的寒竹酒,最后剩的三坛,全都送到马车上。
三人告辞离开。南宫珩骑马,师徒坐车,带着百里夙赠送的美酒,在正午前,回到别院。
欧阳瑜神色大喜,连忙迎上来:“南宫七皇子,你们可回来了!”
南宫珩不解:“欧阳将军找我?”
“不,我找虞门主!家……家中有人病重,请虞门主前去诊治。”欧阳瑜不敢说是欧阳清毁容。
“请过太医了?”南宫珩问。
“嗯……”欧阳瑜含糊其辞,“虞门主可在车中?请随我走一趟,事后定有重谢!”
车帘掀开,风不易跳了下来,将虞澍从车里背出来,对欧阳瑜说:“家师醉酒,怕是明日才能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