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丰宝忙去唤人打了水,又将衣裳取来替谢承安更衣。
谢承安张开双臂立在那儿,眼睛一动不动的余丰宝瞧,余丰宝被他瞧得有些不自在,嗔了他一眼。
“这么瞧着我做什么?难道不认识我了?”
谢承安趁机将人勾进怀里。
“本宫自以为能看透几分人心,不想却瞧不透宝儿的心。方才的宝儿真是让本宫又惊又喜,若是以后每天都能这样主动热情就好了。”
余丰宝羞的面红耳赤。
“我…我那是一时冲动……”
谢承安脸上的笑意藏也藏不住。
“那本宫就多中几次毒,也好让宝儿多冲动几次。”
余丰宝面露不悦,沉声道:“嘴上没个把门的,殿下若是再这样,奴才以后就不理你了。”
谢承安忙转移话题。
“宝儿是怎么找出下毒之人的?”
余丰宝将浸湿的帕子拧干递给了他,“阖宫里就这么些人,稍微使点手段就问出来了,倒是那下毒的法子着实阴毒了些,那起子小人知道殿下每日都要看书,竟在殿下爱看的几本书上涂满了毒液,日积月累下来毒药就会渗入肌理,好在这次发现的及时,否则……”
他说的风轻云淡,可昨晚他在外头耍了狠,又亲手削掉了魏其泽的一根手指,等进了屋子,他双腿一软就瘫在了地上,然后吐了个昏天暗地,过了许久才缓过神来。
谢承安想起第一次杀人的时候,吓的好几晚都没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