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安将人搂进了怀里,“宝儿,你别被本宫平日里所说的给吓着了。眼下父皇正疑心呢,她们如今自顾不暇,哪里还有空管咱们。再者本宫的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岂会轻易就让他们得逞的。”
余丰宝生怕自己的一个念头,给谢承安带来麻烦。
“真的吗?”
谢承安点头,“自然是真的,况且本宫也许久未出门了,这次正好可以和宝儿一起踏青,倒也是美事一桩。再者春光如许,若是不趁兴一游,岂不辜负?”
传话的小太监很快就回来了,神色不大好看。
谢承安问,“父皇没答应。”
小太监点头。
谢承安掀开了帘子,直接去了乾元帝的马车内。
乾元帝躺在小榻上,手撑着额正在闭目养神,跪在身侧的宫女正在替他打着扇子,马车内燃着很浓的龙涎香,香气袭人。
“你来的倒快,可见身上的伤是好的差不多了。”
谢承安行礼道:“儿臣皮糙肉厚的,受这么点伤算不得什么的。”
乾元帝睁开了眸子,打量着谢承安。
他们父子二人已经许久没这么说过话了。
马车内陷入了短暂的寂静中。
谢承安想了想又道:“宝宁寺就在京郊,儿臣不过是顺道去替父皇求道平安符而已,不会有事的。父皇此次遭人暗算,可见这背后之人心思之歹毒,城府之深沉。儿臣不能时时侍奉在父皇身侧,唯有求道平安符,以保佑父皇龙体康健,怡安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