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奴才没用,殿下将就着用些吧。”
余丰宝将筷子递了过去,又撕了一小块馒头蘸了点汤汁先吃了下去。
谢承安接过筷子,意味深长的盯着他看了许久。
余丰宝垂着脑袋。
“奴才每日都漱口,殿下别嫌脏,奴才只是,只是在替殿下试毒。”
谢承安眼风如刀,伸手便掐向了他的脖子。
“你怎知道有人会害本宫?说,到底是谁派你来的?父皇还是端贵妃?亦或是本宫的那些兄弟?”
余丰宝看着他狰狞扭曲的脸,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了,又跪了下去。
“殿下应该知道即使杀了奴才,往后也会有其他的奴才进来。方才奴才也说了奴才只想安安静静的活着,别无所求。”
谢承安的手背上青筋凸起,僵在半空良久后又垂了下去。
“既然你这么急着表忠心,一会儿就去将院子里的雪给扫净。”
余丰宝垂着眸子,低低的应了声,便恭敬的退了出去。
屋外的空气虽冷冽清新。
余丰宝深深的吸了几口,伸了个懒腰,以后这里便是他的“家”了。
虽然里头还住着个神经病似的男人。
都已经是废太子了还一口一个本宫自称,也不怕被人听了去,少不得又是一顿风波,这又是何必呢?
形势比人强。
这人啊,就得活的明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