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银色匕首贯穿了莱恩克的胸膛，莱恩克的手僵在森的面颊上，缓缓滑下，他除了虐打和折磨外他从没碰过荀钦，在他的眼里荀钦永远是卑贱的，除了身上带有妮娜的血液外只不过是他豢养在古堡内一条狗。

森不同，森成为了替代这份感情的玩具，在找到这个玩具后，他对那条狗丝毫没有兴趣，要不是这条狗再度撞上枪口，他也不会迫不及待的要荀钦去死。

森手中的刀随着莱恩克化为灰烬滑落在地，那些暗无天日被当时玩物的日子，随着莱恩克的逝去化为烟云。

没有斯德哥尔摩症候群，也不会作为替代品的身份甘之如饴，杀死莱恩克的同时，于他来说心里多一种释然。

“温先生，一切都结束了。”

他转过身看向温宁书，温宁书手腕擦掉用唇边溢出的血液，意识有些不清，直到被荀钦揽入怀中，鲜血从唇边流出，还能闻见荀钦身上浓重的血腥味。

荀钦抱着温宁书缓缓为他擦去唇边的血迹。

“小白兔，我们初拥。”

“好。”温宁书倒吸了一口凉气五脏六腑疼得厉害，唇角上扬，“如果我没醒过来，不许哭鼻子。”

荀钦没有回答尖牙刺入温宁书的脖颈，滚烫的血液进去咽喉，熟悉的味道略过舌尖，唇齿，他与温宁书十指相扣。

他知道这一次要么留住自己的爱人，要么亲手将自己的爱人杀死。

……

落地窗外，日出的柔光温柔的轻撒在苍白的面颊，橙红色的暖光染上了白色的衬衫，书本安静的躺在腿上，手握着书本，衬衫袖口遮掩下露出静脉漂亮的线条。

穿着睡衣的男人小心翼翼的拿出书本，将他抱起，他头靠着男人的胸膛，睫毛微微一颤。

睁开眼时，与男人四目相对后安心的合上眼眸，手搂住对方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