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笨手笨脚连粥都煮不好的他,难得会这样照顾别人。
“睡吧。”
“嗯。”
温宁书深吸了一口气合上眼。
第二天清晨,门外传来敲门声,温宁书睁开眼,不见荀钦。
倒是门外站着一位三十多岁的女人穿着朴素,盘起的头发参杂着几丝乱发,温宁书揉了揉太阳穴困惑的看着门外的女人,她就在门口站着一言不发的注视着温宁书。
“请问有事吗?”
“……没有,我进错病房了。”
门外的女人有些古怪,手理了理凌乱发丝快步离开病房门口。
温宁书眼神疑惑的注视着门外,总觉得女人的样貌有些面熟,可一时半会又无法从记忆库里找到对应的身份。
直至荀钦端着一盆热水进屋,思绪才从走神中逐渐拉扯回来。
他将热水盆让旁边的椅子上一放,雪白的毛巾在水里浸了两下后扭干,捏着毛巾的双手被烫的微微泛红。
没等温宁书反应,荀钦拿着手中的毛巾上前就要扒拉温宁书的病服,温宁书不得不一把按住荀钦伸过来的手。
“医院也不方便洗澡,我想着擦擦身体会好受些。”
说着荀钦抽出手解开温宁书病服的纽扣,温热的毛巾落在脖颈时,他不得不再次按住荀钦的手背,喉咙里挤出两声尴尬的咳嗽声。
“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