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荀钦怀抱着双臂，一脸你接着编的表情。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不过就是为你好所以才打算一定要杀了那个人类。”森愤愤在床边坐下，“你才刚逃出来不久，我担心这个人类会成为你的累赘。”

“不需要，我自己的事情我清楚。”荀钦倚在门边，“森，这是最后一次了，再有下次，我保证你一定会死。”

荀钦微扬着一旁唇角，淡漠的眼神与森四目相对。

现在的模样，与平日里和温宁书相处时彷若两人。

森不安的咽了口吐沫，慢慢站起身，在荀钦的注视下，身体微微颤抖着。

荀钦垂眼，伸出手，骨节分明的指尖映着白色的灯光：“你毕竟是我亲自教导的，如无必要，我不想杀你的。”

森不敢再说话，荀钦再次抬起头时，森不住往后退了两步。

“我…我不会再为难这个人类，但我同时不希望你受到伤害。”森道。

“撕碎同类是什么声音。”荀钦微笑着收拢手心，“如果你再不滚，我保证让你死前，慢慢倾听皮肉被撕碎的声音。”

这句话后，森脸色大变，吓得连滚带爬的从温宁书的家中离开。

荀钦站在原地活动着筋骨，视线看向森消失的窗口，挤出一声不屑的嗤笑。

……

咖啡厅内。

一个女人紧张兮兮的环顾着四周，许久将一个袋子从桌下用脚推到温宁书身边。

“你不是现在在殡仪馆工作吗？怎么突然跟我要这个。”

温宁书低头扫了一眼袋子里物品：“以后打电话给你，你还能帮我带血包吗？”

女人抓住温宁书的手腕，触摸到温度和脉搏，又缓缓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