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觉脸上更是发烫,却不妨碍我继续道:“两码事!两码事!太子哥哥你摸摸我!”

话还未说完,那只手当真握住了我。

只是如此的触碰,我便忍不住满足地喟叹一声,四肢皆软了下去,瘫在他的胸膛上享受着他的抚摸。

即便最敏感脆弱那处被他握在掌中把玩,我在一波波的快感中仍是不忘对他笑道:“是不是毛茸茸的!”

谢时洵忍不住笑了一下,侧过脸吻着我的眉间,带了几分无奈口气道:“学不乖。”

他的手指极为灵巧,只抚动了没两下,我便激动地不能自已,抵不住本能驱使,耸动着腰身在他的腰侧蹭动起来。

比起最后一瞬灭顶的快感,我反倒更喜欢现下这种情状,仿佛带了几分自虐般忍受着快感,只为延长他的亲狎抚摸,只是这不可宣之于口的心思倒似被他猜到,过了半晌,他忽然坏心眼地用指尖抵入我顶端的小孔些许,我措手不及,浑身一激灵,一股难言快感从尾椎直冲天灵,登时泄在他手中。

待我好不容易回过神,对上他好整以暇的眼神,便气急败坏地抓起他的手腕,仔细对准了之前的牙印,将两颗牙抵了上去。

谢时洵晃了晃手腕,道:“松口。”

我抬眼看他,但仍是半真半假地咬着他的手腕,就是不放。

他这才将另一只手从我裤中抽出来,见他掌中白浊流淌进袖中,我更是脸红,牙尖更是用了些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