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着我的食指关节,一路移到虎口,道:“以前这里有,这里也有。”
我也望了过去,见他还真记得分明,那几处本是我以前握剑和执弓时磨出来的茧,只是好久不用了,确实如他所说已然看不出痕迹了。
谢明澜坐了过来,一手揽着我,却不看我,只望着窗外道:“无妨……你今日且先试试,倘若觉得有意思,以后我……我有空就带你来。”
我转过头望向他,他的手握得紧了些,却垂着眼帘抿了唇,不知他在暗忖什么,过了片刻,他默默凑近了,近到那轻微的鼻息都拂在我面上。
他小声道:“现在这样也挺好的,你喜不喜欢?”
我微笑着悠悠道:“旁的也没觉出什么,只要你不是无缘无故生我的气,我就知足了。”
他也露出个真心实意的笑来,颇有当年那别苑中小世子的几分影子,直到他的双唇轻轻印上我的唇角,喉间“嗯”了一声。
我想了想,又是压低声音在他耳边结结巴巴道:“还有,那种事……以后不要那个……一起了吧……”
他怔了一下,待反应过来,又是“嗯”了一声,却一把揽过我的后脑,不由分说吻得更深。
我的视线隔过他的肩膀,望着窗外飞掠而过的景色。
几个时辰后,我究竟是身在浔南河上,在太子哥哥的身边,还是……
行了半日,终于到了围场,我们进帐中换了衣服,我许久不穿窄袖劲装了,身边的内侍又手笨了些,鼓捣半晌都未将我的护腕系上,一旁的苏喻见了,便来为我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