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澜的手指仍是不住流连在我喉间,只是隔了这层外衣,他便只显出一个如雕刻般的轮廓,有那么一瞬间,竟与谢时洵的影子交叠到了一起。
这事……我是尝过谢时洵的厉害的,那次在镜湖小苑的藏书室,我跪在他面前被迫张开喉咙,以一种不能再卑贱的模样,放任他的性器在我喉中抽插。
我只记得那次实在吃了不少苦头,唇角都被撑破了,连同喉咙一起疼了几日,那滋味十分不堪回首。
思及至此,我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也顾不得口中还含着谢明澜的物什了,忙连连后退想要吐出来。
正在此时,身后的苏喻忽然在我肌肤上张开五指,随后毫无预兆地探上我的肋弓,就那般隔着墨色外衣用力抚了下去。
我终归是习武之人,肋弓从来都是要害所在,如今骤一被摸,好似被偷袭一般,我浑身猛地一颤,听得自己喉中轻呼了一声。
谢明澜却趁着这转瞬即逝的空档,猛然出手按住我的后脑,毫不留情面地向他小腹按去。
“呜!!”我只觉一个坚硬的火烫肉刃直直贯穿了我的喉咙,激得我唰的一下淌出满脸泪水。
不用看我也知道,我的模样必然狼狈至极,然而谢明澜不但毫无愧疚,反而像永不知餍足,只顾挺着那根性器一寸寸碾过我的喉道,向着更深的地方肏去,几乎令喉咙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咯”声。
我顾不得眼前扭曲的景象,只顾急促呼吸着,双手抵在他的小腹,仿佛溺水之人一般胡乱挣扎着向后退去,谢明澜哪里肯依,他索性更加用力禁锢我的后脑,不给我一丝推却的机会。
我满心恼怒,但还不等举措,身后那人的性器骤然猛烈攻击起那处来,连带着我的身子也不能自已地被撞得向前扑去,以至于鼻尖都抵上了谢明澜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