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背上被人轻轻拍了拍。
我毫不领情甚至算得厌恶地打开他,他的手指一僵,然后当真收了手。
只是下一刻,我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掀翻,而后他覆了上来。
我冷笑了一声,死命与他角力起来,虽然每每都打不过他,但我是从不肯让他轻易如愿的。
然而这一次,他在压制住我的动作后,只是微微低下头,吻去了从我眼角溢出的泪珠。
这里什么都没有,只有我与他沉重凌乱的喘息。
在不停挣扎中,我甚至产生种自己是只刺猬的错觉,左挡右挡让他愣是无从下口,甚至瞅准了时机,一脚踹在他的心口。
谢明澜被我踹得向后一倒,捂着胸口静止了动作。
他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微微垂了头,一缕长发有些凌乱地散在胸前,连发丝都如他一般毫无生气。
我趁机从他身下爬了出来,一味向后退去,至退到床边,手臂垂下去,竟摸到一片坚硬的碎片。
我不动声色地将那片酒壶碎片拾起来,死死攥在手中,警惕着他再次发难。
但是他只是那般静默良久。
那之后,谢明澜终于开口说了这些日子以来的第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