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洵也不急,见我不肯张口,他从容地抚上我的脸颊,细细地将白浊抹在我脸上,我惊愕间,他甚至好整以暇地分开指缝,一根根的修长手指拭过我的唇。
擦净后,他再次抚上我的性器,这一次,比起方才的激动不已,我却觉出一丝恐惧来,我刚刚泄了出来,性器被人一碰就极为敏感难受,他却专挑我最敏感的那处不肯放过,指尖抚着我的龟头来回辗转,我痛苦地摇了摇头,带着哭腔道:“别碰我……我不行了……”
谢时洵的舌尖若有似无地滑过我身上每一道鞭痕,他含混道:“还早呢……继续。”
我惶惑却毫无头绪,“你……”
然而后面的话还未出口,身子被顶得一晃,耳边已然再次充斥起那黏腻到令我无地自容的水声。
我茫然间,仅剩的一丝清明令我彻底恐惧起来。
我摇晃着腰身,想要从他身下、从他宽大外袍的覆盖下逃出去,他终于停了停,一掌打在我的屁股上,发出一声令我更加不堪的清脆声响。
他深深喘息着,道:“不许使这么下流的招式。”
闻言我更是羞愤得浑身颤抖起来,膝盖颤得跪不住,整个人向前一挣,却无力地趴摊在地毯上。
谢时洵也跟着再次覆了上来,呓语般道:“还早,还早……”
不知过了多久,我失神地想,他果然在惩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