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是不解,急道:“太子哥哥,我听不懂,你直白一点么……”
谢时洵道:“我曾经打你,是作为兄长训导幼弟,也是作为君主惩戒臣子,这本是五伦纲常,天经地义之事。但是……”
谢时洵终于将目光移向我,他抬手抚上我的后颈,摩挲着颈后的鞭痕半晌,手上忽然用了些力,揽着我的后颈向他靠近了些。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瞬,眼神也猛然一摇曳,他沉声道:“但是若放任了妄念,放任了对你的情欲,那么我曾经对你的训导惩戒,便会染上你我都分不清的污秽颜色,会在回忆中变得不伦不堪……连同口口声声的君臣之义兄弟之情都成了笑话。”
我仿佛在迷雾中触及到了一点隐约轮廓,然而仍是茫然,我道:“什么?你说的污秽是……”
“譬如说,你对我行跪礼,这是君臣之礼,但你我任由妄念成了真,那么……”他按着我的肩膀,按了下去,不容反抗地将我按伏在他腿间,脸颊几乎碰上了他的粗大性器,仿佛周身都环绕着他与寻常冷苦气息截然不同的一股麝香气味。
明明方才刚行了一轮……但此刻我仍然忍不住浑身发烫起来。
我微微喘着气,谢时洵的声音从上方遥遥传来,“明白了么?不知死活的小畜生。”
一时间,又是羞惭又是情动,我正不知如何是好,谢时洵的手指收紧了些,迫使我仰望向他,沉入他晦暗不明的眸光中,他道:“又譬如……你身上的鞭痕……很美,但是不够美。”
我猛然打了个寒战,只觉得面前的太子哥哥几乎陌生起来了,我本能地向后一仰,挣脱了他手上的禁锢,倒在床上不知所措地望着他。
他的手仍然停在空中,保持着方才的姿势,直到他捻了捻双指,仿佛又恢复成了那个冷淡禁欲的谢时洵。
他叹了口气道:“白教了你十多年,仍是这点微末本事,竟能让谢明澜在你身上留下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