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沅闻言一挑眉,浅色的眼珠游移来去,颇为机灵的样子,像是在打什么主意。

我见她这副模样觉得好笑,心道你这明眸善睐的,眼珠一转实在明显的不得了。

突然心中一凛,想起好像苏喻曾经也对我说过类似的话,顿时不自在起来。

好在小沅适时道:“不行不行,温大夫说只为我瞒下这一次,再敢给你,他就要回禀主人和宁少爷把我赶出去!”

我只得又是保证又是哄劝,直把在苏喻那里剩下的口舌全用在此处了。

她顿时拿起乔来,又要跳那支舞,说是感觉哪处不太连贯,非叫我帮她看不可,势必人强,我只得捏着鼻子指点了一下她的舞步。

直到她跳满意了,她才不情不愿道:“这次去江南我也被点了跟去,可惜是去做又苦又累的洒扫活计,你去和宁少爷说说,让我伺候你好不好?”

我笑道:“这有何难,我应你就是。”说着,我摊开掌心,勾了勾手指,道:“拿来吧。”

小沅轻哼一声,一溜小跑向她屋子跑去了,不一会儿出来丢了一只瓷瓶给我,嘱咐道:“都在这里了,一次不要放太多!千万省着点用!”

我掂了掂那瓷瓶,心满意足地揣入怀中,与她告了别,急切地准备回屋之后锁上门,好好一解阿芙蓉之苦。

回房之前,我还不忘隐去身形,去隔壁苏喻的房间探了探,见他不在,我更是放心,他最近好像对道家那些虚幻之事生了兴趣,和清涵很有的聊,这些日子两人神神秘秘的,时常聊到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