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打着赤膊的我,又看了看衣衫半解正按着我的苏喻,正色道:“需要烧得这样热吗?银碳挺贵的。”
我隐约觉得,这个场景好像曾经也有过这么一遭。
苏喻收回目光,坦坦然然地放开了我,还下床拢了衣襟,收拾起了瓶瓶罐罐。
我支起身子,一手抚着额角发怔。
那厢清涵杵门口,道:“对了,你哥哥听说你这两天没怎么动饭菜,让我来看看,你这病猫,又怎么啦?口味不合意还是哪里不合意?”
我只听到前半句,心想谁这么无聊,我吃不吃饭都要和他说,于是蹙眉道:“听说?听谁说?”
清涵指了指自己,道:“听我说的。”
我一时无言以对,只得连连拱手作揖。
苏喻收拾完了瓶罐和他自己,十分从容地向门口走去,走到清涵面前,微微点头问好,道:“清涵道长安,借过。”
清涵让了一步,含笑回了礼。
待他走远了,清涵问我:“他不是在为你推拿么,怎么搞得好像是我撞破了你俩的奸情?”
我挑眉看了看他,更是无甚话说。
清涵挥了挥衣袖,一脸嫌弃道:“满屋子药酒味儿……”
我没什么谈性,三言两语打发走了清涵,又特意嘱咐了他莫要在谢时洵面前添油加醋。
我本有意自己去见他,只是想到现在的模样实在委顿,再加上饮了酒,去了估计又是被一顿好骂,便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