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议黎若有所思。
服务员上菜,叶玙停下来喝水。
等人走了,她继续道,“这样的禽兽混进教师队伍,在教育系统里握有师生关系中天生的权柄,他不可能只有石钟这一个吧?
……怎么说呢,就是,我诉讼,要求剥夺他教师资格、限制他在教育系统工作,不能让他在别的地方继续从事和孩子很近距离的工作。
我有狸子哥你保护,但别的孩子不一定有我这么幸运,所以我希望这次诉讼能赢,法官明断,给后来的类似诉讼一个很高的参考指标。
如果我和稀泥,同意和解,那么这个参考指标什么时候才能出现?又有多少孩子因此而受到伤害?”
“所以,那天你是故意的。”
叶玙骄傲的抬下巴,“不能这么说,是他太猥琐。”
周议黎叹息,真是被她气得没脾气。
这孩子太野了。
“这样太危险,如果我没有及时赶到,或者对方力量更大,把你陷进去出不来,更甚者你收到实质性的伤害了,你怎么办?”
叶玙开吃,很不在意,“没那可能,我这么聪明,不会让自陷入难以抽身的境地。我没看见你来之前,可是非常保守、非常安分守己的。”
周议黎都被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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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吃晚饭,一起去了张静宇律师的事务所。
张律师问了同样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