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玙心想,我对庄重的了解比你多,我都知道他以后的事业版图在哪里呢。
她嘴里“嗯嗯”应着,水杯放在天台栏杆的台子上,抬头看天上星星,“我不和老男人打交道,放心吧。还有呢。”
星星被人间灯光冲得黯淡。
周议黎语塞,一时被叶玙“老男人”这个词汇冲击到,气她成天都在和什么人打交道;一时让自己镇定给自己理由,小孩子就是容易被环境影响,这么小救还是能救回来的。
他提出建议,“要不我想办法,找人牵线,你把公司卖给庄重得了,现在业务都上了轨道对吧,卖出的价格不低……”
“我不。我拒绝。我先挂了,有事回头再聊。”
叶玙坚定地按断了电话。
周议黎再打电话,对方就正在通话中。
他不禁烦恼的叹气。
太气人了。
比她刚去米国读书那会儿,成天拿他当阶级敌人,警惕他是不是要偏她钱包的样子还气人。
小孩什么都不懂,现在正在大选最紧张的时候,万一有人抓住这个机会,给叶玙设套算计叶叔叔,——想一想都觉得头大如斗。
叶玙在天台站了好一会儿,不停地按断周议黎的电话,等电话终于没有了动静,她笑眯眯提着水杯重新回到自习大厅。
这世界没人能管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