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的目标就是你,他想吃了你。”
“噜噜,呜噜!”
“别和阿爸争这种事,我看过的微表情比你身上的毛还多,”安晚顿了顿,觉得这话可能有点伤秃毛崽的心,于是心虚的补充,“阿崽光溜溜也好看。”
历史上没有雌虫吃雄虫的先例,因为阿崽就是历史上第一只雄虫。所以其实它也有些忐忑朗姆酒会不会真的气疯了吃掉自己,但是这个可能性肯定比对方吃掉饲养员要小得多。所以它焦急从催促着:“呜噜呜噜!”
“不行。”
“呜呜呜——”
“休想……”
残破的废墟遗迹之间,小少年抱着粉红色的肉球狂奔,呜噜声并说话声齐飞,时不时还会有一两根无形精神触须逼走飞近的一级虫。
当安晚的视距只剩半米不到时,寒昱再次追了上来。
安晚现在约等于一个瞎子,所以他当然不是看见的。
在视觉渐渐失去之后,一些其他的感觉灵敏起来,他早就闻到了空气中奇特的朗姆酒辛辣味道,很淡,每次在寒昱接近的时候才会稍微浓郁起来。当然,因为一次次和阿崽接触,那股朗姆酒的气息里现在已经掺杂了太多的柠檬味道,烈酒不辣反倒让人牙酸。
安晚根本没有回头看,他的全部精力都用来辨别半米范围内的障碍物——避障的距离太短,如果不集中精力他可能迎头就撞到了墙上。
“哎呀,跑不动了吗?停下来歇歇嘛,咱们可以……啊——!”
朗姆酒惨叫一声,气息再次远去。与此同时阿崽彻底陷入昏迷,它没能劝服饲养者把自己抛向三级虫,情急之下逼尽了信息素对朗姆酒进行最后一次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