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的闭嘴吧,要死自己死,我还想活着呢!最好这个联合学院是真的,到时候我也去提交报名申请,欸,应该会在我们这儿建学院吧?”
“屁!要去也是那些大人物的子女们去,轮得到我们?”
“反正我是要申请……”
声音渐远,安晚轻轻将自己从电流管上摘下来,再次无声无息的向下攀爬。来人他认识,那个满口老子的是赌场二把手,而另一人居然是赌场坐镇的那位alpha。幸好他们没发现自己,否则为了当初那管半赢半骗到手的组织修复液,指不定要打一场。
阿崽缩在安晚怀里,已经有小臂那么长的细尾勾着少年的腰,豆豆眼安静的盯着远去的那两名人类。因为生理构造的不同,它在黑暗中依然能看得很清晰——它也是记得这两人的。
那些年它还在蛋里,但有些朦朦胧胧的意识,尤其是饲养员情绪波动特别厉害或者生理特征特别低的时候它都会被惊醒。少年从小到大遭遇过很多坎坷,被这两人追杀的那次无疑是最凶险的情况之一。
当饲养员的生命再次被这两人“威胁”时,白团子很不高兴,甚至有种领地被冒犯的愤怒。
它向着天空传递出了一缕带着强硬命令的信息素。
躺在树枝桠上的行眼睛突然睁开,他敏捷的坐起身,伸手将那缕信息素牵引到鼻间深深吸了口气,让那缕信息素在自己身体里游荡,脸上露出舒适至极的神情:“是,大人。”
他看了眼天空,秋日高悬,时间还早。
于是行又躺了会去,他闭着眼睛沉迷在信息素的余韵里,良久才古怪而不屑的笑了一声:“人类再该死,也该由人类处死?呵。”